圆桌论坛Ⅱ:探讨企业文化与家族精神符号传承之道

时间：2017-07-02 18:33    来源：和讯网  

　　和讯网消息2017年7月2日，由财经中国会与源新文化(300336,股吧)联合主办的“使命·未来——2017中国家族传承创新峰会”在青岛隆重召开，和讯网全程播报。

　　圆桌论坛II探讨企业与家族精神符号传承之道

　　论坛主持：杜尧源新文化执行董事

　　陈昌金青岛恒星集团有限公司董事局主席

　　丁玮欧致宝创始人

　　汤毅青岛山诺制衣有限公司总经理

　　陈凯北京市中凯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律师

　　陈强青岛红妮品牌管理有限公司总经理

　　杜尧：感谢主持人，作为开场，首先把接下来的时间交给舞台上的各位嘉宾，把自己企业的情况和自己给大家简单介绍一下，以及对企业文化与家族精神传承的话题分享一下。

　　陈昌金：我们青岛恒星集团是以教育为主的企业，我们现在有两所大学，在青岛的恒星科技(002132,股吧)学院和加拿大多伦多的一个学校。另外我们学校主要特色就是产教融合，所以我们配套了40多个企业，为学校进校就可以进行实践训练，所以他们的动手能力极强。所以恒星大概是这样的一个情况。

　　对家族传承的相关内容，很复杂，也很值得研究，我们也正在探讨成立家族办公室，成立传承人方面的研究机构。谢谢。

　　丁玮：大家好，我是丁玮，从北京过来的，感谢主办方邀请我过来。简单介绍一下我自己，我是做珠宝的，欧洲的珠宝还有中国的珠宝。可能很多人一谈到珠宝的时候，觉得高大上和奢华，我自己的感觉，今天听了一下午，都在讲财富的传承，其实财富的传承和文化的传承对于我们人类，对于我们每一个家族和每一个人其实都是非常重要的，但我觉得它是需要有载体的，我个人最早开始，想到从事做珠宝，就是因为我在博物馆看到了很多这些很美的珠宝，就想它凝聚了一个时代最美的、最有文化的，不论是它的历史还是当时社会最精英的艺术，全部都融合在一起。我们收藏了一个珠宝，事实上就是把它的一个精神的、文化的，还有一个美好的时代，都自己收藏回家，传承给自己的孩子，也是把我们的价值观和我们的思想，随着一个载体分享给我们的下一代。

　　杜尧：谢谢丁总，我们刚才听到陈董包括丁女士对精神文化方面做了简单的陈述，但是我听到一个核心词，“教育”两字。包括上半场皮埃尔先生也在强调教育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手段。随着刚才两位的分享，是不是可以再进一步延伸一下，所谓的教育，尤其对后代的精神文化上的传承，是不是也要提高大家的审美?我觉得随着每一代的教育逐步传承过程中，审美也会逐渐提升起来。这样会从普通的财富人群，提升到贵族气质，这个方向上也起到很大的作用。谢谢。接下来有请汤总分享一下。

　　汤毅：我是汤毅，是青岛山诺制衣的，我是创一代，我和妻子2003年创业至今。对企业文化和精神，我体会很深。从起步的时候，到将来发展到更多人的时候，将会起到越来越重要的作用。我在这里也非常荣幸，受邀参加，也非常乐意与大家分享我们所经历的一些事，谈谈我的看法，希望能够对各位有所帮助。我们就互相交流，我的公司主要生产纯羊毛的婴童装，0—14岁，是属于在婴童装行业内稍微顶尖高档点的产品。剩下的就交给下一位。

　　丁玮：接下来有请陈律师。

　　陈凯：我是中国最早研究财富传承的律师，我现在所在的机构有好几个，总体来讲，一个是中华遗嘱库，是打造一种遗嘱的公共服务，我是它的负责人。同时我又是公明财富传承管理集团的首席律师，不是帮助大家创造财富，而是帮助大家隔离，因为离婚等各种各样的家事分割财产。总之，是一个专业的律师，可能会跟各位有更加深入的接触。

　　杜尧：下面有请陈总，介绍一下企业的情况以及个人对企业文化和家族精神的想法。

　　陈强：大家好，我是青岛红妮的陈强，我们要做成山东省第一家在创业板上市的企业，目前推进、落地非常稳健，所以里面既有财富的传承，又有一些文化的传承，更重要的还是一些企业文化各方面的建设。所以正好这个发展历程跟今天这个话题比较切合，一会儿我们可以分享一下。

　　杜尧：接下来我们还会重点围绕几个问题，跟嘉宾展开新一轮的讨论。第一个话题，有请陈律师帮我们解读一下，就是您接触很多的国际国内的环境当中，中国式的会有什么特殊性?

　　陈凯：我还是强调一下，我不是经营企业的，所以经营企业方面没有发言权。但是接触到很多的家族客户，总体而言，中国的家族，特别是经过改革开放这些年，中国的富人们，他们面临的精神文化传承问题上，基本上有三个比较突出的特点：第一个特点，叫做从无到有，孟子说过“礼生于有而废于无”，说得简单一点，有钱了就想起传承了。先创富，回过头来有钱了，才会想到传富。在会想到是不是修家谱，是不是做纪录片，是不是目前做子女教育，写家训、家章等。这方面其实慢了一步，因为国际上家族传承不是从有钱时开始做起，是从你有孩子的时候才开始做起。也就是说传承要从出生一刻展开，而不是等到我要退休了，才考虑传承的事。

　　第二个特点，叫做虚而不实。谈到精神传承、文化传承，我们更多是在讲一种理念，更多是在讲一种精神上的追求，家族的文化，但是这种东西落到实处，落在哪里呢?它和我们的财富管理，和我们家族的财富，和我们的子女们，到底有什么关系呢?仅仅是口口相传吗?或者仅仅靠纪录片和家训吗?你的纪录片和家训，到底子孙会去看吗?看了有什么意义呢?会不会建立产权机构呢?会不会有一个传承递进的关系，有法律结构在里面，使得财富和文化有相互配合的作用，说句最简单的，我们中国人以往都有家族的祠堂，大家看《白鹿原》，当然要读家训，这是虚的。实的是有耕田，使家族里每个人都有饭吃、有学上。

　　第三个特点，缺乏工具的理念，就是我们缺乏自己的自信，当然我们缺乏自信是对的，因为人家有好的东西，但是我们跟人家学什么呢?没有看到学人家的精华是什么，其实刚才我看皮埃尔先生展示的东西，我学到了很多。跟国外的同行也学习，我感觉西方的制度和工具值得我们学习。但是说到西方的文化，我刚才看皮埃尔先生的家谱，我在底下说这个家谱好Low，因为我们中国的家谱，一千多页，密密麻麻的。所以我们也要有自信，发展的道路很长。我们中国人的特色，要么不干，要干肯定干好。所以这一点，我跟大家一样有信心。谢谢。

　　杜尧：好的，相信在座的各位一样有信心。接下来的话题，抛给汤毅汤总。一个企业的文化建设，对于一个企业的发展，到底起到什么样的作用?您能不能结合整个企业的发展，给我们分享一下?

　　汤毅：文化建设，不仅仅是企业的文化建设，社会的文化建设，它的作用都一样，是拿来规范规章制度，对于企业来说，是规范法律涉及不到的部分。企业文化可以降低管理成本，因为一个团队有共同价值观，有共同行为规范的时候，这个时候你在团队之间的沟通、配合是有默契的。当你企业当中现实发生的事，不能规范到每一个细节，或者就算规范到每一个细节，但是你真心诚意、自觉自愿去干，和你被迫、被要求去干，起到的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。所以我想这就是企业文化起到的最大的作用。

　　杜尧：刚才听了汤总的分享，接下来想请陈强陈总，因为我看到两位应该算是同一个行业，我们青岛红妮品牌在整个企业发展过程中，面临同样境遇的时候，会不会有相似的认知和看法?

　　陈强：今天讨论的是家族企业，只要是企业，肯定存在经营行为。首先我们看一个企业要有经营行为，其实有三个阶段：第一个阶段是大家一块儿创造财富，第二个阶段是拥有了财富，第三个阶段是怎么把这个财富管理好和传承下去。所以一般家族式的企业开始的时候，都是家长制结构，叫一言堂，家长作风。这个时候，大家是靠着一股凝聚力做，这个时候大家为了创造财富，完成原始的资本积累，大家是一条心。但是这有问题，因为家长作风，是由个人喜好和个人习惯构成的，没有形成系统文化。这个时候大家不一样，比如说分配利润不均匀，观点不统一，就会产生文化，家族出现很多小的团队和组织，这时候不利于发展。这个时候，我们会觉得，在你管理财富的时候，就得有文化。所以每个企业，像大的企业，讲愿景、文化、价值观。企业做下去，一定是和你拥有共同的价值观、文化的人，做讨论、决策的时候，大家是不是和你一样的方向和目标，如果价值观不一样，他觉得挣得少了，付出得多了，留不住的。所以文化的建设和机制的建设，才是真正使家族企业走得更远，当文化建设和机制建设都做好的前提之下，你才能提炼出企业的使命、愿景和价值观，才有更大的目标。所以这是我们尤其是家族式的企业，还是民营和私营企业居多，如果你想长远走下去，这个很关键。我们现在正在走资本运作，因为不是解决某一个人的事，不是这个企业的发起人要怎么样，是解决了这个团队在做了这么多年，20年了，我们凭什么跟你做，你能给到我们什么，你凭什么能吸引到以后的人进来跟你走到更远，所以资本运作可以做到，因为有董事会，大家有共同的价值观去做这个事情。所以最终来讲，今天的主题很深刻，文化和机制，一定是一个企业和家族走下去更长远的一个东西。

　　杜尧：谢谢。让我们感觉到，在社会财富快速积累的过程中，产生经济效益的精神或文化层面的传承，往往容易被忽略掉，但是当我们有形的财富积累到一定阶段的时候，可能企业的文化和企业的品牌所孕育的这种财富会被快速的变现，或者被快速放大。

　　接下来的一个话题，是围绕着海外的，西方的，众所周知，欧致宝也是在全球资产配置上，包括业务和产品筛选上，有很强的国际化视野，我也请丁总跟我们分享一下，在国际西方的家族和文化和精神传承领域上，您感受到中西方的差距、差别，或者有哪些是值得我们借鉴的地方?

　　丁玮：谢谢，我觉得刚才听到皮埃尔先生讲的，还有我所见到的，还有在中国生活、成长这么多年，其实我觉得全球，我们人类在传承上，我感觉都是一样的。首先我们是想把自己和家族在食物链的越往上越好。在财富传承和积累上，其实有很大程度的幸运和能力，还有很多其它我们自己不能够左右的关键的地方。在精神的传承上，在给我们的孩子和我们的下一代的传承上，我觉得中西方都是一样的，刚才皮埃尔说的几点，我也很赞成，我看到我们的中国的企业家，也都在做这些事情，就是第一点，就是给我们的子女很好的教育。现在我可以说，我周围所有的朋友和我听到的、看到的孩子们，基本上都是受到最好的教育，都是在海外上非常棒的学校回来，第二代基本上教育是已经完成了，这个是和杜邦家族和我海外的朋友是一样的。

　　第二是回馈社会，为什么呢?这个也很重要，要给孩子和家族，还有整个社会，我们在获得很多的同时，要给到社会，这个刚刚皮埃尔也说到了。

　　第三点就是要沟通，跟下一代经常保持在一种沟通的状态。其实我觉得我们能够传承给孩子最好的，不光是我们的财富，还有我们的智识。如果说一个人、一个家族能够把自己的智识传承给孩子，就是智慧和见识，因为我们经历了动荡和经济危机，可是下一代受过很好的教育，有智识，有很好的抗压能力，他们一样能够再起来。所以我感觉东西方的文化在传承方面是很相似的。

　　杜尧：谢谢。我们刚才又谈到两个核心的问题，一个是教育，另外一个是对于社会的回馈。今天正好有幸请到了陈总，不仅仅在教育领域，还在回馈社会领域，作为青岛本土优秀企业家的代表，也想请您的教育业务事业发展过程中，有哪些具体的想法和心得再跟我们分享一下。

　　陈昌金：其实企业的传承，企业的兴旺，离不开教育，家族的传承更离不开教育。所以我想今天要和大家分享一个关键点，就是我们作为中国人都很自豪的一点，就是我们老祖宗的智慧非常好的，传统文化非常好的。我举一个简单的我们陈家的例子，有一个义门陈在江西，曾经有2900多口，同桌吃饭，800年不分家，靠的是东佳书院，所有孩子一生下来，就是在东佳书院学习成长，多次受到皇帝的册封，最后家族太大了，皇帝下令分家，分了292个单位，遍布全国各地，我们陈家是这么来的。

　　陈凯：我们家就是义门陈的，包公包拯给我们分的家。我们都姓陈。

　　陈昌金：一个大锅吊起来，自由落体跌碎成292块。现在我们的家族企业，现在民营企业，大部分是以某一位创办者为主体的家族型企业。这种家族企业成长的过程，一半以上有这样几个阶段：第一个阶段是自己干，老婆孩子、父子兵上阵。第二个阶段，有一定的外部员工了，就要用制度来管理。制度像常规的市面上做的，就ISO9000认证，靠制度管理。像我们恒星集团，也是亲身经历过这个过程。到了自己盖大楼了以后，用制度也管不了人，因为你看不见，摸不着。所以特别像现在，我们几千个员工，怎么办呢?只有靠文化来管理，因为文化是最高层面的，所以企业发展的顶级阶段，应该是企业文化引领发展。抓住了这个文化的要素，这个企业发展就会可持续。当然，有了文化，一定是用教育的方法，让所有员工能够一条心。这是一个很关键的点。

　　作为家族传承，同样也是这个问题，家族传承我们现在当今社会，这个问题很复杂，因为家族四分五裂，不是全国各地，是世界各地，用什么方法，能够像义门陈一样，能够团结那么久，还适应当代经济社会的发展，要符合国际经济形势的发展，这个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。为此，我们作为民办大学，我们也非常注重民营企业传承问题，所以我们也正式筹备成立我们的家族传承人研究机构，我们也下决心，要为民营企业的传承做交流工作，我们计划做到什么程度呢?就是民营企业的接班人，要从娃娃抓起，从婴儿、幼儿、小学到高中，到大学，一条龙来做。而以传承为主要方向，我们相信接班人如果能够非常平稳地把民营企业传承下去，那就是我们国家会健康的发展，就不会出现社会动荡问题。所以我们感觉到，做这些工作非常有意义，非常有价值。这里面，特别可能要整个教育的过程，我们经过这几年传统文化的学习，我们感觉到所有的文化回过头来看一看，还是我们老祖宗的文化非常好。所以我们归纳到最后，就是要全面学习、践行传统文化，谢谢。

　　杜尧：陈总给我们讲的是沉淀的一种价值，我觉得这种价值是非常厚重的。因为时间有限，接下来的环节，需要各位大概用一两分钟的时间，提炼一下各自的观点，对整个圆桌主题的分享。我们首先从陈总那边开始。

　　陈强：现在我们公司大家都流传一个观点，也是我们的一个经常讨论的，是曾国藩说的一句话，少年不经历顺境，中年不经历闲境，老年不经历逆境。这是文化和价值管的体现，因为年轻的时候，一定不要经历很顺，因为对财富的获取是非常不利的，所以到我们公司，小孩第一个非常礼貌，第二，到企业暑假打工，也是通过实践获得的。这个要一开始的时候要建立的。因为家族式的企业，除了家族，还有外来的员工，所以他们可能把你企业的文化带出去，跟家里人分享的时候，也是更大的社会价值。

　　陈凯：一般来讲，总结陈词就是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过去了，但是实话实说，来了一趟青岛，其实还是有一些话想抓住最后的机会跟大家分享一下。因为刚才大家都讨论得很好，但是实话实说，有很多我是不同意的。不同意，集中在以下的几点：

　　第一，我们讲传承的时候，不自觉地把几个传承给混淆了。一个是家族传承，一个是财富传承，一个是企业传承，这三者的关系不是一一对等的关系，也绝对不是在一个层面上思考问题的。比如说企业传承更多是企业管理问题，举个例子，比如说汤总，你的企业打算传承给谁?你可能有很多的答案，但是您的财富要传承给谁，可能只有一个答案。所以概念要再清楚一些。

　　第二，在讲传承的时候，我们跟西方学了很多东西，但是最重要的一个东西没有学到，这个东西就是信念和理念。在西方，比如说皮埃尔先生，如果你问，您的第一份遗嘱是在哪年立下的，我想他的答案会震惊所有人，《速度与激情》的主演保罗出车祸死了，但是他的第一份遗嘱在28岁早就写好了，惠特妮休斯顿，也是。所以其实传承，当然包括企业的管理、各方面的预案，所以这是第一个理念的问题。

　　再一个，我们对于传承的这种产权制度，比如说刚才皮埃尔先生说的，我觉得我学得最多的是产权制度的设计，包括博世家族，家族基金会、慈善基金，这些都可以跟文化传承结合起来。

　　以上是我想跟大家分享的几点。

　　汤毅：我们今天讨论了很多问题，讨论了一些技术手段，用分散投资，用专业团队，都是一些技术手段。我们讨论这些传承的时候，必然有一个目标，我们是要让后辈、后代使这个家族继续兴旺。我提供一个观点，不一定正确。就是道的角度，除了给小孩钱，还可以给他什么东西?您把家族里的，创业经过，经历当中的闪光点提炼出来，加上社会现实的能够给予我们的一些闪光点，把这种优良的品质，把这种吃苦耐劳的精神，把创新创业的艺术，传给我们的后代，也许这些东西是能够让您这个家族保持长盛不衰的一个“道”。我们要把这个“术”，就是用技术手段来保证我们的财富，要把这个“道”，给他一个善良的性格，给他一个完善的性格，给他一个不断进取、不断坚持的做事风格，把这两件事结合起来，也许是咱家族传承的长久之计。在遇到大型经济风险的时候，在遇到大型意外的社会状态的时候，他的这种性格，也许你的财富会暂时消失，但是他只要有这种性格，有这种非常好的家族文化传承，他必然可以使家族重新崛起。所以这个是我跟大家讨论的一个家族文化传承，除了财富以外的，一个“道”的问题。谢谢大家。

　　丁玮：我特别感谢今天能参加这个活动，因为我觉得我在这个过程当中，有很多的思考，首先我会思考从我的父母那一代，我传承了什么样的东西?我给我的孩子们，我的下一代，我会把什么样的东西传承给他们。前两天，好像有一篇文章，微信里面在疯转。就是在一线城市，人均2.9亿才能实现财务自由。我觉得这2.9亿，是谁说的，谁说了算?事实上人想要得到自由，是一种精神上的自由，和数字可能没有绝对的关系。所以传承给我们孩子财富的时候，同时也要传给我们孩子和文化，和他们精神上的自由。谢谢。

　　陈昌金：注重教育，学习和践行传统文化，企业会越来越兴旺，越来越发达，家族会世代相传，香火兴旺。

　　杜尧：谢谢陈总铿锵有力的总结。被沉淀下来的、传承的无形资产可能会越来越多。谈到这里，我也想在座各位持续不断思考一个问题，就是所谓给予的艺术。关于后面，可能还会持续不断会有公益和慈善方面的话题和探讨，以后有机会，我们在不同的平台和场合，做与各位做沟通和交流。感谢各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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